“不要走,不許走.....”言清嘴里一直呢喃著,小腦袋一直在蹭著他的手臂,像只粘人的小貓。
但冷墨玄并沒有因?yàn)樗娜鰦啥徍秃谥哪?,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任由她抱著他的手臂。
等醒酒之后,他要好好教訓(xùn)下不聽話的人,不知天高地厚。
膽子竟然這么大,敢和別的男人喝成這樣!
房間里的呢喃聲漸漸消失,雙臉紅撲撲的女子正安靜的睡著,頭下枕在某人的手臂上。
安靜的面容,平穩(wěn)的呼吸,冷墨玄靜靜的看著,偶爾皺眉。
就這么不懂得保護(hù)自己?還是說著不會給他添麻煩,他當(dāng)真就如此讓她不放心?為什么老想著有事情自己解決?
到底什么時(shí)候,她才愿意遇到事情就躲到他的懷里,而不是自己面對?
翌日午時(shí),言清才迷迷糊糊醒來。
房內(nèi)只有她一人,房外除了偶爾的鳥叫聲,便再無任何的吵雜。
“春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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