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我沒空,我還忙著幫桑王看病......誒!你就讓趙長博用桑王當借口堵他們!”
反正桑王和右相府是敵對的,總有一個人會吃癟,那這個人應該就是右相府了。
聽說冷墨玄可不是單單卸了鄭昭傲一只手那么簡單,現(xiàn)在右相府名下那些不管是見得光,還是見不得光的產(chǎn)業(yè),通通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同行打擊。
鄭典也不是傻子,知道兒子出事之前在聚味坊與玄王妃喝過酒,想想也知道所有的事情和玄王府是脫不了干系。
可現(xiàn)在苦惱的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這些事是玄王府干的。
仔細一想,鄭典心中大驚失色,這玄王當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當初若是將言珊嫁給玄王,如今他這右相府怕是不在了!
鄭典在鄭昭傲門外一直徘徊著,臉上愁容不展,一旁坐著的是一直哭泣的妻子。
“你能不能別哭了,哭的我心煩!”
“老爺......我們的兒子都變成這樣了,我哭一哭都不行嗎?”鄭夫人抽泣著,手帕不斷擦著眼淚。
“哭哭哭,就知道哭!人還沒死呢!等人死你就哭個夠!”
“你說什么!你詛咒傲兒死?你怎么這么狠心,那可是你兒子?。∧阄ㄒ坏膬鹤?!”鄭夫人從椅子上起身,整個人幾乎趴到了鄭典身上,不斷拍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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