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次妙峰山暗搶不成,這次難道敢在德濟堂明搶?
既然雙方都只對對方的底細,言清便也不再掩飾,板著一張臉走進了雅間。
“真讓人意外,這堂堂南國太子,竟然會來找我看病,難不成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隱疾?”言清絲毫不給情面,上次在妙峰山把她嚇的夠嗆。
“哈哈哈哈......”司馬翎不怒反笑道,“本太子還真的有難以啟齒的隱疾,不過這難以啟齒只對別人,要是對著阿青大夫,本太子倒沒那么多顧慮?!?br>
“哦,不知太子有何難以啟齒的隱疾,我作為大夫,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阿青是大夫,想來應(yīng)該很快就能看出本太子得的是什么病才對!”
司馬翎說著不斷靠近言清,言清猛地往后一退,坐到了另一邊。
怎么回事?想耍流氓!
言清怒視,“我是看出來太子得的是什么了,應(yīng)當是犬風之癥!”
“大膽!”金奴上前一步。怒目圓睜看著言清。
言清被金奴這一動作嚇得椅子后靠了靠,見金奴被司馬翎一個眼神止住,壯著膽子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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