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文拉了拉桑王的衣袖,示意她別跟君月公主嗆上。
本想是借著父王回到龍城,將珊兒和太子的婚事給定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與冷君月發(fā)生沖突,可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這兩父女之間的小動作被冷君月看在了眼里。
“言夫人!”
冷墨文背后倏一身冷汗,全身傳來一陣短暫的瘙癢,“公主。”
坐在最高位的冷君燁,從君月公主進來后,便未曾開口說話。
向來如此,但凡是他這個妹妹在的地方,他基本上是處于看戲的狀態(tài)。
冷君月緩慢踱步走到了冷墨文面前,看向她的眼神里滿是鄙夷。
“聽說左相夫人向來與世無爭,對人對事也是常懷寬容之心,遇事不斤斤計較?”
“公主這是何意?當家主母本就該心胸寬敞一些,這樣方可協(xié)助夫君管理好府內(nèi)的一切瑣事?!崩淠闹览渚略捴幸欢ㄊ怯袆e的意思,可一時半會有猜不出來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是??!今日本公主也算是見識到了左相夫人這寬敞的心胸了!連聲聲喊自己母親的女兒被扔下水后,都能冷眼旁觀。這心胸,可比城外頭的護城河??!還是說,因為那只是庶女,并不是自己親生的,死了也無所謂?”
“君月!你這是要誣陷墨文?墨文嫁進左相府后,為人處世各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大可去龍城個戶人家問問!”冷君桑護女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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