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走到正廳中央,微俯了俯身子,向主坐上的兩位行了禮。
張嬤嬤說過,見家中父母行這樣的禮便可。昨天是冷墨文非要讓她跪下,那只能跪了。
可沒想到,言清禮剛行完,主坐上的言淵突發(fā)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呵斥,“放肆!孽女還不跪下!”
言清茫然,她做錯什么了嗎?怎么又要她跪下?她這嬌滴滴的膝蓋,哪能這么折騰!
“清兒,快給你父親行跪拜之禮?!币慌哉局囊晃蝗畮讱q的女人朝著言清說道。
言清好想問一句為什么!但,小不忍則亂大謀!
跪就跪,這筆賬她會記住的!
言夫人看到她跪下,倒了一杯茶放到了言淵旁邊,“消消氣,清兒從小不在相府,難免不懂得這左相府的禮?!?br>
“不懂?是跟在她身邊的張嬤嬤沒好好教她?那還不拖出去亂棍打死!”
我cao!這人能活著簡直天理不容!
“父親,是清兒的錯,清兒十幾年來第一次見到父親,心下激動,才失了分寸。”演戲的時候,一定要首先感動自己,才能感動他人!
言清一說話眼淚便跟著出來,儼然一副嬌弱凄慘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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