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春柳興沖沖從外面跑到言清面前,“小姐,香冬的事情,是小姐做的對不對?”
“什么事情,別冤枉我啊!”
言清躺在院中,地上鋪了一層干草,臉上蓋著一條粉色的絲帕。寒冬里好不容易出了太陽,她可要好好抓緊時間曬一曬。
這時候最好不要有人來打擾她曬太陽,影響心情。她現(xiàn)在只想跟著太陽公公的指引,沐浴在這暖陽之中。
春柳趴在言清身邊,幸災(zāi)樂禍道,“小姐,我聽暖香閣里的人說,那個香冬,從昨天開始到現(xiàn)在都在茅房,就沒出來過呢!”
絲帕下,言清勾起了笑容。
“小姐,你給春柳說說,這次你用的是什么整人的藥啊?”
“什么什么藥,你家小姐是這種人嗎?我只是看那香冬一副便秘的樣子,好心給她疏通疏通而已。說不定這會,人家正在默默感謝我呢?!?br>
“是是是,我家小姐是最最最仁慈的大夫了!”春柳附和著。
這香冬,她那日在廚房早就看不爽了,偏偏張嬤嬤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沒有告訴小姐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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