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毖郧逶诜块g里稍微收拾了一下,這隔夜妝貼在臉上真難受。
“阿青大夫,剛才你很緊張王爺?!?br>
“廢話,他是我的病人,我能不緊張嗎?你之前可是說過,他活我活的,我自己的命當(dāng)然緊張?!敝灰钦5尼t(yī)生,都會緊張自己醫(yī)治的病人的,況且這玄王長的這么帥,死了很可惜。
江霖尷尬笑了笑,“阿青大夫,昨天我太擔(dān)心王爺?shù)那闆r,多有得罪,請多多包涵?!?br>
當(dāng)大夫這么多年,這種情況她見得多了,人之常情,她才不會放在心上。只要他們不再拿她的生命安全威脅她,一切都好說。
言清走進了昨天那間房間,按禮儀拜見玄王,禮畢便起身走到了床邊。
“王爺,我......小人需要檢查下您的傷口。”
言清站在床邊低著頭,沒見冷墨玄有其他動作,卻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刺探目光,正在將她全身上下灼燒。
良久之后,低著頭的言清看見那只放在床邊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緩掀起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這么好看的一雙手,真的能提起一把劍?
可手掌上泛著的粗繭,毫無疑問打破了言清這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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