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也是明白,言清是不可能以自己的意愿想要讓她去肅城,如若是有,那也定然是玄兒的意思。
言清聽著面露不滿,她為何要向冷墨玄交代?
“如實交代,想必他早也明白公主的意思不是?”
冷君月性子還真是奇怪,她勸說她又聽不進去,她不說吧這人又有意無意似是非要讓她說些什么。
言清此話引起冷君月的不滿,言清說不說是一回事,至于她去不去肅城又是另一回事,不說分明是因為心底巴不得她不去肅城,免得眼見她心煩。
冷君月閉上眼睛不想看見她,馬車內安靜了會兒忽又聽她說道,“公主與那些為人父母的大人還真是像?!?br>
“為人父母?”冷君月睜開雙眼盯著言清,面上已有怒意,說道,“你這是在諷刺我不成?”
明知她膝下無兒無女,竟然說她像!
言清這么一說,不免引起冷君月想起往事,臉上由憤怒變成恨,又由恨變成痛。
從她遇見他的第一眼便將自己整顆心都交到他手上,縱使身側反對阻撓之人眾多,她還是義無反顧嫁了。
當年若非她硬要逼他學騎馬,他便也不會隕了性命。
“公主莫要誤會,我只是想說你待冷墨玄很好,如他親生父母般?!毖郧褰忉尩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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