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便也罷了,次次如此她可不欠她什么!
言清方才好臉色漸變,轉(zhuǎn)身走至冷君月身側(cè),怒道,“言清敬重公主,那是看在冷墨玄的面子上,公主莫要以為言清像那些人般也是要哄著你的!就算我真的招蜂引蝶,那也不關(guān)公主殿下之事!”
“不關(guān)本公主之事,言清你好大的膽子,我乃……”
“你不必再自我介紹我知道你是誰,我膽子一向很大公主難道不知道?若非此次受冷墨玄所托前來帶你回肅城,你就算八抬大轎請我,我也不踏入這里半步!”
“你!”
“可你倒是好,不曾給我好臉色看也就罷了,還處處挑著我的不是,雞蛋里挑骨頭這也就罷了!現(xiàn)在我不過擔(dān)心朋友的安危你竟然能想到那般齷齪方面,而這位朋友還是你的侄兒,我丈夫的兄弟!”
簡直太可惡,那可是冷墨玄的兄弟,她想誰都可以竟偏偏此人是冷墨凌!
她言清一向潔身自好,到底是什么言行舉止竟讓冷君月能如此想她?
大約是從小到大從未有人敢這般對她說話,冷君月比剛才更怒,渾身顫抖指著言清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言清繼續(xù)說道,“我同冷墨玄成親,是因?yàn)槲遗c他兩人相愛的緣故,非是我高攀,此點(diǎn)希望公主能夠明白!我與冷墨玄兩人彼此尊重,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兩人相互照顧是應(yīng)該的,而不是我定要好好照顧于他!”
“至于生孩子這個(gè)問題…”言清想了想說道,“等冷墨玄的病被治好之后,我們兩個(gè)若是有其中一個(gè)沒做好準(zhǔn)備,那我們便不會去要孩子!我們的孩子定然是因?yàn)閮扇说膼鄱嬖?,而不是因?yàn)橐獋髯诮哟年P(guān)系!”
言清憤憤看著冷君月,越說越是來勁,“我以為這幾年公主多少會有些變化,沒想公主還是那般幼稚自私!說公主對冷墨玄好不過是好聽的說法罷了,實(shí)際上公主不過是打著為冷墨玄好的名號想要控制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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