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簡拿著藥不明望著言清,靜心蠱對他們乃是有利之蠱,為何要去除。
“這修身養(yǎng)性之事靠的都是自身,怎可能單靠外物便可?若是這靜心蠱真的有你想的那么神奇,能對習(xí)武之人起到靜心養(yǎng)性作用,那為何司馬翎還會變成那樣呢?”言清問道。
“而且取蠱之前我問過他們兩位,這靜心蠱早被他們改過了。若是服了此蠱的人能一直保持平常心不爭功利便罷,一旦有了極大情緒波動,這靜心蠱便會將人帶到極端上?!?br>
所以司馬翎與司馬嫣兩人正常時又極其正常,而有時候極端便多虧這這靜心蠱的“功效”。
還有司馬簡這幾日的異常,平時他話多嘮叨了些,但也還是講理之人。
司馬簡緊握著手中的藥材,想不明白父皇母后為何要做這些事情,這些年皇兄的所作所為竟是被他們一手埋下的!
“他們......他們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司馬簡痛苦道。
“誰知道呢?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或許你可以等他們兩位醒了之后問問。”
得知靜心蠱的真正功效,言清反倒是慶幸,至少司馬簡還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司馬簡,而不是跪在她房門前痛哭流涕的那個。
雖然她不能說放心,但這樣的司馬簡至少對南國百姓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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