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竹苑兩人重新見面之后,一直都是冷墨玄在說,而言清卻鮮少有話,兩人相處方式與之前相反。
“真傻!”言清心疼又無奈伸手將他的臉捧低,抵著他的額頭說道,“要是今晚你不碰我,我倒可以將這三年的事情說與你聽。”
“可以分開說.....”某人想了許久說道。
言清氣惱捏著他的臉,他還以為這是睡前故事不成!還分開說!
某處三位男子同時撫上了自己的臉頰,似乎言清是在捏他們的臉。
江霖說道,“難怪之前越衛(wèi)臉上老是有傷痕!”
白豐與言乾聞言緩緩轉(zhuǎn)頭看著江霖,一人眼中惱怒一人眼中驚訝。
江霖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春柳不愧是王妃的人,連教訓(xùn)夫君的做風(fēng)都一模一樣......”
“哦!”兩人點點頭,又重新看向了遠(yuǎn)處那身形高大的男子,被一女子捏著臉頰,姿勢十分滑稽可笑。
白文日漸好轉(zhuǎn)之后,召集族人談了次話,就是希望他們能夠跟他一起去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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