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實(shí)在受不了此種安靜,開口打破沉默說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這種事情很難讓人接受,我也不奢望你能夠放下這一切,但我與言乾......還有族人都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br>
“我也知道這是需要時間的,我們不會逼你立刻從悲傷中走出來的,你要是想說什么都可以找我,或者其人說的......”言清咽了咽,她在說些什么?
“換一種角度來說,各位長老與......她也不希望見到你如此模樣,他們希望的是你開心的活著。其實(shí)他們選擇如此離去,不正是想要將上輩子的恩怨一起帶走嗎?所以你......”
“我明白,或許正是以為如此,我才更好好好活著,也不免幾位長老將我養(yǎng)大,還有她生了我?!卑孜奶ь^說道。
言清驚訝,心中準(zhǔn)備好的許多勸說之話都堵在了喉嚨間。
白文靜默了良久,輕聲說道,“你覺得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言清微怔,細(xì)想了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誰,答道,“我其實(shí)對她不了解。”
白文忽笑道,“連你也對她不了解......”
“這很正常,我自打娘胎里出來就不曾與她接觸過,直到后來我及笄回了相府,才第一次見到她的??刹粵]兩個月我便嫁到王府,所以基本上跟她無交流。”
“你不在她身邊長大的?”白文吃驚道。
“不是,我一出生就便府中的人送到了一個庵里,說是我命硬克父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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