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這人生氣都是直接黑著臉發(fā)火,幾年不見生起氣來怎如此“溫柔”,嚇人的很!
“那我不也是叫你全名嗎?全名多親切!”
“本王不介意,可對別人就不行,出門在外還是要注意些。”冷墨玄說道。
言清全身汗毛豎起,不叫全名難道叫人家阿文之類的?這他豈不是要醋死?
難道是因為柏文二字,叫起來比冷墨玄三字親切?
正想著他這莫名其妙的緣由,只見遠(yuǎn)處一襲麻衣男子走來,對著兩人鞠了鞠,說道,“兩位醒了?”
“能走能動,難不成是死的?還是你以為我們二人在夢游?”言清白了一眼說道。
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再對柏文客氣,這可是她當(dāng)大夫這么多年年的恥辱,從來都是她給別人下的,雖然此次也是她自愿在前。
白文依然好脾氣道,“事出有因,之前對二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br>
“哦?那這個因倒是可以好生聽聽!白族村向來對外人苛刻,不知為何白公子此次倒是主動邀我們前來?”言清冷笑道。
白文臉上大驚,不敢置信看著言清,恐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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