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萬一我是同母異父,那古老爺可是被戴了綠帽子,那我現(xiàn)在好像很危險!”
“嗯,也有道理。”冷墨玄答道。
那她可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萬一財產(chǎn)沒拿到倒丟了性命可就不劃算了!
言清想著,又仔細(xì)端瞧著畫像。
煙云是青樓藝妓出生,如果她在進(jìn)左相府之前和古家有關(guān)系,那為什么又會從南國到了龍國,還進(jìn)了左相府?
古家是南國首富,她還是能進(jìn)古家那便一輩子不愁吃穿,為何又變成了藝妓?
所以這事情一定沒她想的那么簡單,將這畫像掛在此處而不掛在古家宅院,搞不好是古老爺養(yǎng)在外頭的女子。
等明日來她問問古蘊(yùn)飛,他應(yīng)該沒見過煙云。
正想著,冷墨玄在她身后說道,“我曾查過煙云身世,她從小就被養(yǎng)在青樓,第一次賣藝便被言淵看中帶回了左相府,自此便沒出過左相府。”
“???那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只是長得很像的兩個人?”也不是沒道理,這天下這么大,總是有人非親非故卻長得很像的。
“有可能,但同樣也有可能是刻意隱瞞了身份,我讓人去查?!?br>
冷墨玄本以為她心中會有不快,那是她母親,沒人會愿意自己的母親與多個男人糾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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