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每日讓越衛(wèi)將自己寫與冷墨玄的信件寄出,期待著冷墨玄的回信,卻始終毫無回應。
這家伙難道是真的跟她置氣?為什么連個問候都沒有?言清咬著筆桿,她也問過越衛(wèi),冷墨玄是否說過什么話,可得到的回答都是沉默。
她這么熱情的態(tài)度,冷墨玄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回就不回,她就不信以后也不回,想著言清又拿起筆在紙上“書寫”起來。
越衛(wèi)在遠處觀察著那滿臉“猙獰”,正在奮力畫著的王妃,還真像是在畫什么詛咒。
江霖讓人帶信前來問王妃的心情如何,他答曰很是不錯。后來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幾封信件,都是江霖寫與他的。
信中一再問他王妃的心情,行為,或者有什么特別與從前不同的地方,似乎不相信王妃心情很好。
昨日他才從江霖的信中得知,王妃竟然一直在詛咒王爺,每封信紙上都是一團血紅!
難怪王妃每次都問他王爺怎么樣,可說了什么話,有無回信,大概是想看看被詛咒的反應吧!
越衛(wèi)輕嘆了一聲,王爺王妃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和好?
這邊言清剛將寫好的信交到越衛(wèi)手中,慕羽忽然慌慌張張從外頭跑了回來,氣喘吁吁道,“言乾弟弟被......被左相府帶走了!”
“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去秦園了?”秦園背后的主子是德妃,言情這才放心讓兩人前去,怎么左相府的人會帶走言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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