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不同于剛才在左相府門口虛弱的模樣,此時的言清倒像是匪寇下山,正廳里的東西仿佛是從人家府中搜刮出來的。
言清快步走進(jìn)了正廳,毫不遲疑坐在了主坐之上,剛好面前站著的言淵。
言淵一見她這架勢,氣的胡子發(fā)抖,指著言清罵道,“逆女,你坐在哪?”
言清聳了聳肩膀,“父親,許久未見,難不成您的眼睛是瞎了不成,看不出女兒坐哪?”
只是這一句話,便將言淵氣的七竅冒煙,指著言清“你你”說不出話來。
“父親別著急,有話好好說,女兒還有一手好醫(yī)術(shù),要是父親身體有什么殘疾,女兒倒是可以幫父親看看。父親放心,女兒不收您一分診金!”
言淵看著她伶牙俐齒的模樣,他剛才怎么會覺得這個逆女是來拉攏他的,這分明就是來故意氣他的,而且是想要將他氣死!
“言清,你別以為如今當(dāng)上了玄王妃,我就不敢拿你如何!本相要是想弄死一個人,那簡直就是易容反掌,更何況你還是我女兒,本相就是弄死你,也沒人敢說本相什么!”
言清像是被嚇到一般,捂住心口佯裝害怕,接著又呵呵笑出了聲,說道,“父親說的是,可惜......遲了!”
“哼!我是該早些下手,當(dāng)初你一出生我便應(yīng)該將你掐死,或者讓你死在靜心庵!”
言清看著他冷笑了聲,說道,“父親早便如此做了不是?而且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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