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你可記得自己是否叮囑過他的母親?”寺正問道。
言清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她每日看診有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會記得病人的容貌,除非她是病重,那她定會多注意。那些小病小痛的人何其之多,她就算是想記也有心無力。
“那其他幾位呢?”
言清還是搖著頭,她真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男子激動指著言清道,“大人,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就是她疏于叮囑才導致我母親誤食去世的!”
“我只是不記得,我可沒承認我沒叮囑!”
“你要是叮囑過,你怎么會不記得?就是因為沒叮囑,才不記得的!”
言清眼角抽跳著,這是什么歪理論?
男子越說越憤怒,看起來恨不得當場為他母親報仇,殺了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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