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孫括手里捧著的那條白帕,上面有著醒目的一大塊血跡,但此時卻顯得無比諷刺。
“言淵,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言淵仿佛受到驚嚇的動物,慌忙跪在了地上,“臣......臣也不知,這清兒為女兒身,縱使是真的發(fā)生這種事情,那也不會告知于臣。只是近日城中相傳清兒在靜心庵時多為大膽,臣才無意聽賤妾說出此事的?!?br>
冷君燁看向了那跪在一旁低著頭的女子,“你是言清的親生母親?”
“正是賤妾?!?br>
“你好大的膽子,為何成親前不將此事說出來?你這犯的是欺君之罪!”
“皇上饒命,都怪妾身,不關清兒的事情,更不關左相府的事。女兒家發(fā)生此等事情,讓為人母親如何能說得出口?況且清兒說玄王殿下并不介意,說玄王已經(jīng)知曉,因此賤妾才抱有僥幸之心,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冷君燁已經(jīng)氣呼呼直喘著氣,臉色很是不好,“玄兒,你自己來說說,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
“不是!”冷墨玄連多余的話都懶得說,直接冷冷否定。
“那這血跡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動物的血?”冷君燁指著孫括手中的拿著的白帕。
這片白帕屬于玄王與玄王妃新婚之夜的見證,可上面卻是動物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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