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言清身子隨著馬車而動(dòng),目光呆滯,不知看向何處,更不知在想什么。
春柳與慕羽兩人待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言語的王妃。
平日里王妃最是喜歡說些玩笑話,可這些日子王妃像是變了一個(gè)人似的,與王爺越來越像了。
兩人正互相交換眼神嘆息著,忽然那坐著筆直的人開了口。
“春柳,昨晚他說了什么?”
“王妃,你不記得了嗎?”春柳大驚,昨晚王爺可是說了很多很多的話,她要不是認(rèn)識(shí)王爺,還以為王爺換了一個(gè)人呢。
言清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道,“大抵是動(dòng)氣太盛,腦中一下子便想不起來了?!?br>
冷墨玄剛才說到的解釋,她不認(rèn)為昨晚他說去替司馬嫣壓制毒性算是解釋,可她又實(shí)在想不起來昨晚她從玄嫣宮出來之后發(fā)生了何事,只記得自己一直在走。
“春柳,你將昨晚從玄嫣宮出來的事情仔細(xì)說與我聽,一字不差。”
春柳咬著嘴唇,她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王爺王妃說的那些話......
“要是膽敢隱瞞,今后你便不必跟著我了,反正你也已經(jīng)嫁與了越衛(wèi),就隨著他走吧。”言清見春柳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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