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玄將言清交到司馬簡的手中,出手便是死招。那跪在地上的銀奴大喊一聲,很快便擋在了金奴面前。隨著便是司馬嫣虛弱的喊叫,房間里亂做一團(tuán)。
司馬簡不知何時也加入了混戰(zhàn),阻止著冷墨玄殺金奴,冷墨玄以一敵三!
言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默默尋了位置坐下。
剛才她在房中生著悶氣,原本都快睡著了,忽然便聽到一男子說著抱歉的聲音,人便到了這里。
這男子她也認(rèn)識,上次國慶大典的時候,站在司馬翎身邊。
言清驟然之下想到了什么,朝著屏風(fēng)后看去。
原來應(yīng)該立著的屏風(fēng)早因?yàn)閹兹说幕於返瓜?,她清楚的看到了單手膝支撐在床上的女子,正一臉錯愕的看著她。
而她,有生以來最為得意的莫過于此次,高昂著頭,抬著傲嬌的下巴,垂眸冷眼打量著司馬嫣。將一個正室的高傲與不屑演繹的淋漓盡致,而司馬嫣則也像是被正室抓包的小三,臉上根本除了驚愕,便是恐懼。
人人都覺得兩人的臉有五六分的相像,可此刻將她們置于同一空間,卻絲毫感覺不出兩人的相似。
不知為何,此刻的言清,更像是擁有著高貴身份的公主,而司馬嫣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民間女子,不過恰巧與言清長的相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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