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驚恐的模樣，不知怎么的，言清便想到了華裳。

        她以前和華裳說帶她離開的時候，她永遠(yuǎn)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從未從她臉上感覺到恐懼。

        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帶她離開，她也......

        既然德妃不愛皇上，為什么不肯離開？是為了那藥膳？

        “德妃，如果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留在宮里，等到你看到那人痛苦晚年，然后你在宮中安靜的死去；二是跟著慕羽一起離開，你們以后可以過著母慈子孝的生活，你可以看這慕羽長大，娶妻生子，兒孫滿堂。你會怎么選擇？”

        德妃嘴里囁奴著，她口中所說的第二種選擇，她根本連想都不敢想，也從來沒敢奢望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玄王妃，請帶慕羽離開吧，讓他永遠(yuǎn)也不知道她母親的存在，這樣對他是最好的！”

        “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她不敢奢求德妃能夠一下子變作出選擇，只是希望她能夠為了孩子，做出這個選擇。

        “德妃，如果他還在，你覺得他會怎么做？他當(dāng)初如果知道了慕羽的存在，他還會和長公主成親嗎？他如果和慕羽生活在一起，你覺得他會不會告訴慕羽，他母親是誰嗎？他會不會帶著慕羽來找你？”

        如果......

        “沒有如果，那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也根本都不可能發(fā)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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