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能找到的我都上門賠禮道歉了,但是大多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這些正常人也會犯,憑什么就是我媽?!?br>
“你也說了,上面寫的都是小事,如若是小事,她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嗎?”
毋林一下子明白回來:“您是說,最大的一件,她沒說?!?br>
李兮若沒有作聲,毋林急忙奔向陳蘭的床頭:“媽,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就承認了吧?!?br>
但是現(xiàn)在的陳蘭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的狀態(tài),哪里還能開口說話,毋林只好又轉(zhuǎn)去求李兮若:“大師,你再幫幫我們,幫幫我媽,只要她能開口說話,我一定讓她承認。”
“機會我已經(jīng)給過一次了,就不會再有第二次,你們還是準(zhǔn)備后事吧?!?br>
毋林一把給李兮若跪下:“大師,最后一次,我保證是最后一次?!?br>
李兮若看了看他,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陳蘭,對著毋林道:“明兒早上,在門外給你媽哭喪吧?!?br>
毋林一愣,給要出去的李兮若讓了道。
翌日一早,陳蘭的院門外,毋林就穿著孝衣跪在地上哭喊,把相近的鄰居都給引來了,那嗓子嚎得血活,聞?wù)邆?,聽者流淚,想著這陳蘭好不容易能享福了,居然就這么去了,大兒子才娶媳婦兒沒幾天,連一口熱乎的媳婦兒茶居然都沒喝到,也未免太慘了。
其他人都站在院門口聚集,勸毋林別傷心了,只有一人尋著另一邊,想偷偷摸摸溜進房間,卻被毋鳴一把抓住了肩頭:“總算找到你了。”
那人一愣,慌亂的轉(zhuǎn)過身,毋鳴也沒有想道是這人:“潘叔,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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