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聽聞令尊是翰林院的學士,博聞廣識,申大人肯定繼承了其父的風范,就不要再推辭了,不然我進京以后要是與別人談論起此事,只怕會讓令尊受到嘲笑?!?br>
聽到陳信進京,申崇捏緊了袖口,臉上的驚慌是不加掩飾。陳信看著他不說話,就默認他是同意了,問著他道:“大人,請問“仲由慍見,原壤夷俟,其為忿與驕不亦甚與?!边@句何解?”
申崇十分勉強的磕磕絆絆的將這話譯了出來,陳信卻失笑:“申大人,我不是問你這句話的意思,而是問你的想法,畢竟進士策問,不也要以此來作為策題嗎?申大人已經經歷過一次,想必肯定知道怎么答才是最好?!?br>
申崇這下被逼的臉色蒼白,被陳信直勾勾的盯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逃了出去。
陳信的神色逐漸變得冷厲,如果申崇真的是申肅的兒子,這樣簡單的策題,他肯定是信手拈來,根本不會這么慌亂。
可如果不是申崇,那他手上的上任狀又是從何而來。
陳信走出了大殿,向著寮房走去,卻差點與李兮若撞了一個滿懷,他趕緊扶住李兮若,帶著責怪的語氣道:“這山下多匪徒,你半夜跑出來做什么?”
李兮若對著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拉著他到了一處,陳信順著她蹲下了身,就見著徐憂蓮和高晉居然公然在寺廟里面做茍且之事。
他頓時紅了臉色,趕緊捂住了李兮若的眼睛:“你一個姑娘家,看到這些也不害臊?!?br>
李兮若眼前一片黑暗,卻對著陳信道:“你一少年郎,還沒娶親,看到這些不也沒害臊嗎?”
陳信被嗆了一口,手被李兮若拉了下來,但是徐憂蓮和高晉在那邊聽見了動靜,頓時有些心虛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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