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尤克勤在我來到費城之前,就已經得罪了什么人,不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對方不可能為他設下這么嚴密的一個死局。”
……
酒莊外。
當蘇煙像個小尾巴似得跟著陸爵琛從里面出來的時候,莫名有種如蒙大赦的感覺!
想她一個堂堂的泌尿科專家,雖然操刀的年資不長,但憑著她有外掛照拂的精湛技術,找她做手術的病人不要太多?
但為什么到了一個連尸體都沒有的兇案現場,她卻沒了在手術臺上操刀的鎮(zhèn)定自若了呢……
蘇煙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最后只得安慰自己,可能病人都是活生生的,而那邊是被暗殺的,這兩者存在著本質上的差別。
“秦冥,徐特助還有多久能到費城?”
站在酒莊的大門口,陸爵琛望著不遠處不知道在商討著什么的費城警察,淡漠的眸子里一片黑沉。
“徐特助昨晚跟我說,大概早上八點就能到費城,可剛才我打他電話,一直沒人接,給他發(fā)的短信也沒回,現在都已經九點半了!”
秦冥在回話的間隙又撥通了徐飛揚的電話,但那邊傳來的卻始終是“嘟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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