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滿臉是汗,脊背上的汗水順著皮膚往下流淌,白色襯衫都濡濕了,緊緊貼在背上。
來到停車場,一拉開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莫扎特扔到車后座上,他娘的!終于解脫了!
“喂!你輕點兒!要是把莫扎特的鼻子弄壞了,我割下你的鼻子給他裝上!”曦兒瞪著我說。
我本想回她一句,想想還是作罷了,我對這個邪惡的女人已經(jīng)徹底無語了!再說,如果我的鼻子如果能安莫扎特先生的臉上,那也是我三生有幸了!
我駕車載著曦兒和莫扎特先生駛出停車場,離開了步行街,曦兒坐在副駕駛座上,手里拿著一只新買的咖啡色女式錢夾左看右看,好像挺滿意!
“好看么?”曦兒拿錢夾在我面前晃了晃。
“錢包要那么好看做什么?”我掌著方向盤,沒好氣地道,“最重要的是里面有錢!”
“沒品的男人!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曦兒撇撇嘴說。
我道:“誰說我沒品?我用的也是‘香奈兒’錢包呢!”
“切!我才不信!”林欣兒說。
我從牛仔褲辟谷上口袋里摸出那只咖啡色“香奈兒”錢包,在她眼前晃了晃說:“不由你不信!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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