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你要帶我去哪里?”
他的車開得太快了,楚阮不禁出聲問道。
“不是厲總嗎?”厲司承雙手捏著方向盤,冷聲反問。
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這么輕易得就可以激怒他。
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比最薄的白瓷還要薄。
“厲司承,你別胡鬧了,我要回家!”楚阮語氣不善地說。
“你以為我一直都是在胡鬧嗎?”厲司承怒氣沖沖地說。
汽車在車流中左穿右穿,楚阮不想和他再做無謂的爭吵。
想等到他把車停下來再說,反正到時候他也不是她的對手。
這么決定之后,楚阮索性閉目養(yǎng)神,一句話也不說。
厲司承也不說話,一溜煙把汽車開回了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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