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搖搖頭,“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在乎。你從來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五分鐘,你都沒有為我考慮過?!?br>
厲司承在岳市是什么樣的身份?
高高在上,只手遮天。
她卻搞得他今天如此被人笑話,難怪他會(huì)這么生氣。
楚阮很內(nèi)疚,卻又不能不管彭石的生死。
如果再發(fā)生一次,她恐怕還是會(huì)做出同樣的選擇。
厲司承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
他薄薄的嘴唇幾乎貼著她,像是一片輕柔的羽毛,輕輕地劃過她的嘴唇。
他低沉如紅酒般醇厚的聲音,低低地問道:“告訴我,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讓你拋下我逃走?你到底是去見什么人了?”
楚阮的頭幾乎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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