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承嘆了口氣,無奈地從她身上戀戀不舍地起來。
整理好了衣物,他摸了摸她的秀發(fā),說了句:“你在這里等我。”就走了出去。
這事兒不能找云浪,否則會被他揪住小辮子,至少會嘲笑他十年。
厲司承默默地走到了秘書的面前。
“陳秘書,你有沒有……”厲司承咬牙切齒地低聲問:“有沒有衛(wèi)生棉?”
陳秘書見到自家?guī)洑庥⒚鞯目偛?,滿臉黑線,無比糾結(jié)地說出“衛(wèi)生棉”三個字。
她的下巴都差點脫臼了。
總裁大人問她要衛(wèi)生棉?
天啊!太不可思議了!
全岳市最值錢的鉆石男人,竟然問自己要衛(wèi)生棉!
“有的!”陳秘書手忙腳亂地從抽屜里,翻出一包衛(wèi)生棉遞給他,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厲總,這個牌子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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