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員告訴她,馬上能走的離最大的城市也很遠,要多轉幾次車。
轉來轉去的,到最后封嬈自己也迷糊了。
火車上的人天南地北的,從一開始的普通話變成了各地的方言,還有她根本聽不懂的土話。
到了最后,說是終點站了,她迷迷糊糊地下了車,才發(fā)現跟她想象中的大城市實在差距太大了。
而且這個地方還特別冷,小風一吹,冷得她直打哆嗦。
有兩個背著登山包,穿著防寒服,一身打扮得非常專業(yè)的驢友,從她身邊走過去。
封嬈看著前面的兩個一身專業(yè)裝備的驢友,心想自己怎么就帶了個手袋就跑出來了。
前面有一輛破舊得簡直不能看的小公共汽車,有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婦女從窗戶里伸出頭來,朝著外面喊:“走不走?去河沙川的最后一輛車了,再不走就沒車了,睡馬路了??!”
封嬈看到前面那兩個驢友站在公共汽車下面和婦女討價還價。
“一個人三十,不講價!”
“我們兩個人,反正你的車還有空位置,空著也是空著,就便宜我們十塊錢吧!”
“不行不行,你們才兩個人,我不劃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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