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走回車旁,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腳油門就從白曉曉身邊竄了出去,倒車鏡險些將她刮倒。
這一夜白曉曉在夢境中又重回那個狂亂迷離的夜晚,彷佛身歷其境般。
夢里那個英俊如陽光般的男人和她一夜糾纏,她清醒不過來,深陷在那讓人著迷卻又讓人感到羞恥的感官中。
“曉曉!曉曉!”
直到一道溫和的女聲不停的在耳邊叫喚著她的名字,才使得她睜開眼眸,回到現(xiàn)實中。
“媽咪?”白曉曉稍稍挪動身軀,腦子昏昏沉沉,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曉曉,你做了什么夢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白母略微擔憂地抬手了撫了下女兒的額頭。
以往八點半女兒總是準時地下樓吃早餐,可是今天卻反常沒出現(xiàn),所以她就上來叫人,沒想到敲門敲了半天也沒響應(yīng),于是她打開房門進來瞧瞧。
當聽見女兒像是因為不舒服而輕動著身軀,還發(fā)出細細的聲音,她慌張起來,趕緊把她給叫醒。
白曉曉馬上坐起身:“媽咪,我沒事。我馬上刷牙洗臉,十分鐘后出門,今天我就不吃早餐了。”
說完她撒嬌地抱了下白母,下床走進浴室。
白曉曉知道如果她不和容若把事情說清楚,那些困擾會一直纏繞著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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