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徒弟,把村長扶起來先,既然我答應(yīng)你們了,那么這件事我就一定會管到底!”清虛道長安慰著又跪到了地上的村長。
我上前也附和道:“大爺,你就別著急上火了,你看你,身體都成啥樣了,還動不動就給我?guī)煾赶鹿虻?,其?shí)你不給我?guī)煾赶鹿?,我?guī)煾敢矔饶銓O子的,你說是吧,師父!”
說完,我還朝著清虛道長使了個(gè)眼色,希望自己這么說村長可以少難受些吧。
沒想到這清虛道長還挺配合,笑著道:“是啊是啊!”說完還狠狠瞪了我一眼。
村長急忙又作揖道:“好人那,真是好人那,讓我老漢當(dāng)牛做馬都行了!”
這時(shí)田兵手里拿著一個(gè)大大的玻璃瓶回來了,里面似乎是藥材泡制的酒,他跌跌撞撞從外面跑回來,趕緊拿到清虛道長面前,氣喘吁吁道:“道長,您聞一些,看看可否是三年以上的藥酒,我這時(shí)從村兒里一戶愛喝酒的人家討來的,但這酒的主人卻是個(gè)上了年紀(jì)的人,他說他也記不清這到底是夠三年還是沒夠三年,您快給看看,我好趕緊去給小寶喂藥去!”
清虛道長過去用小拇指沾了沾和玻璃瓶中的藥酒,放在舌尖上抿了抿,道:“去吧,快去吧,這酒少說也泡了有五年了,趕緊去,別耽誤了孩子!”
田兵千恩萬謝的抱著玻璃瓶喊了他媳婦兒配藥去了。
清虛道長話鋒一轉(zhuǎn),又皺著眉頭對村長說道:“這臍帶是怨氣或者煞氣極重的嬰靈才有,但這尸油,卻是橫死之人所有,怨氣與煞氣都極深,兩者都是極為兇狠的害人之物,尤其是配了行尸咒,才造成了到時(shí)候全村陪葬的局面?!?br>
村長聽了,一雙蒼老的手早已抖的不成樣子。
聽了清虛道長所說的橫死之人,我又聯(lián)想到了剛剛來村長家時(shí),那幾個(gè)婦女議論紛紛的事兒,腦中頓時(shí)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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