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長忍著笑意指著我鼻子說道:“那我可是告訴你??!你上車了那個司機笑你的話,我可是不管??!”
“不管就不管!師父,快點的吧!車呢!那家伙把車開哪兒去了?咱們趕緊找找??!”
我根本顧不得別的,只是胡亂把我那件羽絨衣披到了身上,環(huán)抱著自己兩只胳膊,屁顛屁顛跟著清虛道長和木頭去找那輛車了。
終于在我們繞了幾圈之后,才在村子里最顯眼的那個廣場上找到了那輛超酷的悍馬。
車上的司機一見我們回來了,趕緊下車為我們開門,但是當(dāng)眼神看到一身紅彤彤喜服的我時,開始不淡定起來,剛剛還是一副素質(zhì)很高的樣子,現(xiàn)在卻偷偷捂嘴開始笑了起來。
我見他竟然笑我,直接發(fā)飆了:“喂!很好笑嗎?你他媽沒見過反串的?。∥疫@就是!我現(xiàn)在做的事兒可以與那些老一輩的藝術(shù)家相提并論了,我這叫藝術(shù),你懂么!藝術(shù)?。 ?br>
說著,還故意抖了抖裙子的下擺。
終于,木頭實在是忍不住了,“哇”一聲便大笑了出來。
我在他身上狠狠擰了一下,木頭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清虛道長早已上車了,舒服的坐在副駕駛位置,淡定的斜昵了我們一眼:“趕緊的!你倆不冷??!上來不能聊?”
我黑著一張黑到不能再黑的臉,和木頭總算是上了車。
那司機也上了車,把車很快發(fā)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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