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點了點頭,心里難得的有著一絲好奇:這個小姑娘不惜偽裝這么多年,為的到底是什么?
盡管再好奇,他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一晃眼兩天過去了,今日正是皇帝舉辦宮宴的日子。一大早云傾凰便被一個女人吵醒了。
“奴婢紅菱,以后就來伺候主子?!?br>
眼前的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樹林架著馬車來的女人,云傾凰微微瞇了瞇眼,“容景叫你來的?你走吧!”
對于云傾凰的回答,紅菱好似早就猜到了一樣,猛地拿下頭上釵子對準脖頸:“王爺說了,以后奴婢就是主子的人,如果主子不要奴婢,那奴婢唯有一死!”
——她有說什么嗎?干嘛這樣激動?
云傾凰扯了扯嘴角道:“那你先給我梳頭發(fā)吧!”等回頭碰到那個家伙,非得好好問問才行。
還別說,自打把那個碧玉處理了以后,云傾凰這梳頭發(fā)就成了一個難題。她不喜歡別人碰她,可是在這古代,她的身份是個大家閨秀,自己又不會梳頭,總不能每天都披頭散發(fā)的吧!
紅菱來的正是時候,她的手非常靈巧,三兩下就給云傾凰打理好了,當然也沒忘了那件容景讓她帶過來的衣服。
正午,艷陽高照。
云致遠和云嫣然早在門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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