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jìn)來,有些刺眼,藤原雪音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單薄好看的眼皮,正正對著旁邊支著頭觀察他的源真昭。
源真昭的眸子純澈黑亮,直直盯著他,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像觀察什么珍奇動物一樣,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看我干什么?!毖┮羝沉怂谎郏悬c沒好氣。昨天在這只瘋狗面前丟盡了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做到失禁。那種讓他渾身忍不住抽搐,下腹不受控制的電流感,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有些心悸。
沒想到是被源真昭這種處男給搞到的。
源真昭聽見他的話,眼神躲到一邊去了,欲蓋彌彰嚷道:“誰看你了,自作多情?!?br>
一只手卻還緊緊的箍住雪音的腰,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雪音的一對腰窩。
癢意隨著被觸及的那點蔓延開,股間的紅腫又開始發(fā)熱,仿佛認(rèn)了人一樣,友好地對昨天大力征伐它的人表示出善意。
雪音微感無語,把他的手掰開,站起來的那瞬間腿還在軟,有些沒站穩(wěn),被源真昭的大手托住了。藤原對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很不以為然,淡聲道:“這件事別告訴你哥哥,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憑什么?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源真昭雙眸一沉,有些憤怒不甘,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傷心。
藤原真是沒有心,把他睡了之后就提褲子走人,把自己放在什么地位了,一根用完就扔的按摩棒嗎?
按摩棒能把他操到噴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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