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英,當真是自縊?”聶青一臉鐵青,捂著口鼻反問道,他雖沒見過多少自縊的尸體,但相關案卷還是見過的,自縊者大多衣著體面,可簡小郎可是衣無寸縷,絲毫不像自縊。
顧憐英起身,“目前屬下只能判定為自縊,其余的還需回縣衙再說。”
聶青微微頷首,此時屋內(nèi)一陣慘叫聲引了他們的注意,莫竹懷慌忙尋了白布將簡小郎的尸身包裹住,命人抬走。
屋內(nèi)醒來的馬氏哭得撕心裂肺,口中連連喊著賤人還她兒子命來,顧憐英與聶青相對一視,若有所思。
馬氏因為大受刺激從床榻上滾了下來,她坐在地上,一手抱著被褥一手拍著地面,扯著嗓子喊道,“柳氏那個賤人!害我兒子!這掃把星!居然敢害我兒子!”
見聶青進來,馬氏眼中的恨意突然有了聚焦,她慌忙膝行幾步,抱住聶青的大腿,“青天大老爺?。∧憧梢獮槊駤D做主??!我可憐的兒!大人!殺害我兒的是他的媳婦柳氏柳含煙!一定是那個賤人!求大人一定要為民婦做主??!”
一連串伸冤的嚎叫聲惹得顧憐英陣陣耳鳴,他有些同情地看著有同樣情緒的聶青,嘴角微微揚起一絲自求多福的笑意。
聶青終于忍不住了,叫人將馬氏拉開,問道,“馬氏,你為何控訴你的兒媳柳氏?可有什么證據(jù)?”
“這還用證據(jù)嗎?”馬氏狠狠道,“那柳氏自從進了我簡家,這么多年了,連個蛋沒下過,存心害我簡家斷子絕孫,前幾日我與郎兒說了她幾句,她居然要拿菜刀行兇!”
說到這兒,她猛地拍了拍大腿,“大人,那賤人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還沒出現(xiàn)呢!定是逃了!”
聶青不知她言語真假,但還是派了人出門尋柳氏,馬氏此時情緒不穩(wěn),他也不好再做詢問,只道了聲節(jié)哀,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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