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柯看出尚峻的退意,把嘴里的雜草吐出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別啊,我可不能搶功,算咱倆的?!?br>
紀柯說著,握住了尚峻的手腕,別看他身材清瘦,但是手上的勁卻不小,尚峻知道紀柯這是不打算放他走了,認命的點頭。
紀柯欣慰的笑笑,松開了他,尚峻的手腕已經(jīng)有了一圈紅,他暗罵一句瘋子,乖乖退到一旁。
胡林一直在觀察這位新來的錦衣衛(wèi),他認識尚峻,還與他的父親有幾分交情,所以能放肆一些,也知道礙著他的父親,尚峻也不能把他怎么樣,只要給他一些時日,等到他疏通了關(guān)節(jié),就能讓圣上心回意轉(zhuǎn),到時候就能從這地方出去了。
可是沒想到如今來了個新錦衣衛(wèi),瞧著年齡不大的樣子,還是個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倒是不足為懼。
“不知這位大人的名諱?”胡林作文臣樣,拱了拱手。
“我啊?”紀柯歪了歪頭,瞧見自己的衣角居然染上了血跡,有些嫌惡的拍了拍,“北鎮(zhèn)府司鎮(zhèn)撫使,紀柯?!?br>
他看著胡林,勾起嘴角,“倒是與胡大人一樣,是正三品?!?br>
紀柯的話音剛落,胡林就笑不出來了,呼吸也明顯的急促起來。
他是文臣,但是卻不屑跟錦衣衛(wèi)一類為伍,朝堂上瞧著錦衣衛(wèi)的人也都繞著走,避之如蛇蝎,除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剛,其他錦衣衛(wèi)的名諱都是很少聽聞。
可是紀柯,這個人卻是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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