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赫爾迦壓在桌上干到潮吹後,黎恩特整個人都癱軟下去,似融化的雪,肌膚映著燈光,有種被玷污的氣質(zhì)。
黎恩特有技巧地收縮著雌穴,擠壓著赫爾迦的陰莖,溫軟的媚肉絞得赫爾迦很舒服,赫爾迦也不傻,知道黎恩特這是想快點完事。他淺笑著往深處狠狠頂弄,黎恩特呼吸停滯片刻,乖順地?fù)肀ё『諣栧取?br>
“赫爾迦……”黎恩特的聲音很輕,像貓的鳴叫,如今他也學(xué)會了撒嬌那一套,用來討好高高在上的強權(quán)者,卑躬屈膝,卑微到了塵埃,“今天就先這樣,好不好?”
赫爾迦舔吻著黎恩特的鎖骨,懶懶抬眸:“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這是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赫爾迦位高權(quán)重,能夠呼風(fēng)喚雨,什麼都不缺,黎恩特一無所有,什麼都給不了。黎恩特認(rèn)真地想了想,他能獻(xiàn)給赫爾迦的似乎也只有他自己。
“周末的時候、我們一起出門逛街。”黎恩特說話雖然還有些結(jié)巴,但這已經(jīng)是他盡力把話說得流暢的結(jié)果,“我、我請你吃冰淇淋。”
赫爾迦凝視著黎恩特:“你喜歡什麼口味?”
黎恩特沒有思考,下意識回答,似是被調(diào)教多時的條件反射,巴甫洛夫的狗兒:“我喜歡塔祿斯跟赫爾迦?!?br>
赫爾迦彎起意味不明的笑,幾個深挺之後射在黎恩特體內(nèi)。他享受著與黎恩特的溫存,精液在黎恩特的甬道中冷卻,變得悲涼。
“黎黎真乖?!?br>
黎恩特被操久了,腿有些軟,所幸臥室跟書房都在二樓。黎恩特跌跌撞撞地回到臥室,這時候塔祿斯不在房間,不幸中的萬幸。黎恩特松了口氣,進(jìn)到了浴室去沖洗身子,打算毀屍滅跡。
浴室被熱水蒸騰出霧氣,整間浴室都彌漫在白霧中,朦朧,鏡子倒映不出黎恩特的身影,但無所謂,黎恩特的容顏早就被洗滌得模糊不清,有時候黎恩特照了鏡子,也會認(rèn)不出來鏡子里那個貌若omega的alpha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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