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出長安街,一路往西走。
經過一番折騰,早已經過了下半夜。沒了余力支撐,唐晚突然覺得很累。
傅津南倒是越發(fā)清醒,眼里一片清明,看不出半點頹意。
唐晚瞅了幾眼,沒能承受住倦意,腦袋靠在靠墊閉了眼。
這一覺醒來,日頭已經過了大半。
時值六點半,窗外天色漸漸明朗。天邊撕了一道口子,白光不停從口子里鉆出來。
遠處墨色青山還籠了層白霧,盤在半山腰,跟鑲了一條白腰帶似的。
這一覺睡得腰酸脖子疼。唐晚緩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人還在躺在車里,腿上還搭著傅津南的外套。
揉了揉脖子,唐晚坐起身掃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正對著的不就是潭柘寺的后門嗎?
再往下瞧,寺門口的石階上,傅津南坐在那兒,跟一座雕像似的。
腳邊一大堆煙頭,看樣子是一夜沒合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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