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柳市扭頭便走。
他一個堂堂紫丹丹士,想走就走,還真就沒人敢攔他,但那一片噓聲還是叫柳市走路的時候都開始有些不知道該邁哪只腳了。
一眾丹士在起哄的時候都瞪大了眼睛看那光符,這光符乃是一紙?zhí)魬?zhàn)書,祭城中的丹士大比除了給各個門派排名外,還有另外一個用處,那就是解決門派紛爭,如果兩個門派彼此之間斗得不死不休,那么就可以在丹士大比上一決勝負生死,這種比試不受抽簽影響,兩派丹士可以直接決斗,這種決斗和其他的門派決斗不一樣,這種決斗要么晉級要么死,失敗者沒有活下去的權(quán)利。
柳市這是真的怒火攻心了,將這種挑戰(zhàn)符都丟了出來。這其實已經(jīng)表明了柳市決定拼死的決心,同時證明柳市并不怕死,只是不想用自己最不擅長的去和別人最擅長的去比試。
其實這才是智者所為,為了一時意氣逞勇斗狠卻又根本不能夠獲勝,那是愚蠢之輩的做事方法,即無法為同門報仇,又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還要成為天下笑柄,為敵人揚名,可以說是處處不值。
現(xiàn)在柳市寧可隱忍一時之氣,叫天下人嘲笑他,等到他在斗場上、將化土門的丹士一一殺死的時候,看誰還能笑他!
眼瞅著柳市要走了,呂程嘿嘿一笑,走到骷髏長老身前,將桌面上的那枚光符抓起,道:“柳前輩,這約戰(zhàn)符我化土門可不敢收,您老還是自己拿回去吧!”呂程說著徑直將約戰(zhàn)符丟了回去,直奔柳市的匆匆背影。
那光符在柳市三尺之外猛的彈了回去,徑直奔向呂程。
骷髏長老大袖一擺,將呂程卷得后退數(shù)步,那光符擦著呂程的面頰飛過,在呂程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嚴格意義上來講,柳市已經(jīng)動手了,但這種層次的動手并不算什么,畢竟沒有傷人,警告的意味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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