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shí)嶼在秋木綿的耳邊微微噴了一口氣。
接著,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頓說道。
“秋木綿,除了我以外的那些人全都是野男人!你還敢說你今晚沒有跟野男人鬼混?”
聽到陸時(shí)嶼這樣說,秋木綿立刻就明白他肯定是看到許辰洲送她回來的場景了。
許辰洲是她的發(fā)小,是小時(shí)候一直陪伴照顧她的浩宇哥哥,他怎么可以說她的浩宇哥哥是野男人?
一想到這里,秋木綿就非常地生氣。
于是,她在他的懷里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然后語氣憤怒道。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跟野男人鬼混!陸時(shí)嶼,如果你真的一定要這么說我的話,那你自己難道就不是野男人么?”
聽到秋木綿竟然說他也是野男人,陸時(shí)嶼那顆本來就很生氣的心一下子變得更生氣了。
壓抑的憤怒,仿佛達(dá)到了頂點(diǎn)。
黑暗中,他注視著她看不清表情的臉龐,然后怒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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