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戚沫正要開門下車,卻被他拽住了胳膊。
“怎么了?”轉(zhuǎn)頭看著他,不解地問。
他看著她半晌,最后卻又抿緊了薄唇,搖頭:“沒事,下車吧!”
“哦……好?!逼菽苫蟮挠挚戳丝此?,沒從他寡淡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來,便作罷了。
他也跟著下了車,幫她拿行李箱,然后就推著往酒店里進(jìn)去了。
戚沫只得緊隨其后,小聲嘀咕:“其實(shí)您不用下車也可以的,我自己就行?!辈蝗槐蝗伺牡剑植恢烂魈斓念^條會(huì)出現(xiàn)什么奇奇怪怪的新聞來。
歐尚卿沒搭理她,停在總臺(tái)前,幫她訂好房間,辦好入住手續(xù)。
“總裁,太晚了,要不您還是早點(diǎn)回去吧!”她沒想讓他送著上樓,她沒那么嬌氣到開個(gè)房間搬個(gè)行李還要依賴別人。
“嗯,你自己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秉c(diǎn)頭,把房卡和行李箱都給了她后,依然面無表情,語氣涼薄到了極致的叮囑了句。
“好的,謝謝總裁,給您添麻煩了!”她客套的道謝,目送他離開。
歐尚卿走出酒店門口后,才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玻璃門里正與他背道而馳的戚沫,唇角緩緩扯出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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