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杭州東,你從哪出去的?”
下午接到秦初鴦的電話之后,顧讓就直接開車從上海到杭州了。
從上海開車到杭州只要兩個多小時,他一整個下午就在東站里面等著,一直到現(xiàn)在。
按照秦初鴦和顧郴的情報,蘇若那班動車是晚上七點(diǎn)四十就要到的。七點(diǎn)半開始他就在蘇若那般高鐵的出站閘機(jī)口等著,下來的人是一波接一波,可是卻始終沒有等到她。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另外一班火車都到站了,也沒見著人。
顧讓還以為剛才人潮太擁擠,他跟蘇若錯過了,于是連忙打電話來問。
說完自己的所在地之后,聽筒里突然就安靜了。顧讓不由皺眉,沉聲重復(fù):“嗯?在哪?”
蘇若站在嘈雜的火車站門口,頭頂明黃色的燈將她整個人籠罩在光束中。那一瞬間,她忽然感覺周身的空氣都被抽空了,那些喧嘩的交流,焦躁的鳴笛全都一一遠(yuǎn)去,耳中只剩下透過聽筒沙沙電流聲的輕微呼吸。
她看著對面建筑物頂上偌大的幾個紅字,紅唇微張:“諸暨。”
昨天一晚上的煎熬,一路的焦躁,坐過站的委屈,陌生地方的恐懼以及不知道該怎么回去的不安,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找到了宣泄口。
聽到顧讓聲音的那一秒,蘇若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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