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看著床上病懨懨的人,疲倦的閉上了眼睛:“我只不過是為了給困在過去三年的自己一個交代罷了?!碑吘刮乙膊恢涝撛趺疵鎸λ?。
江荊年:“……”
到了下午,顧讓的高燒果然又開始反復(fù)起來,本來已經(jīng)退到38度,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飆升到39度。
江荊年急急忙忙給醫(yī)生打電話,于是剛剛結(jié)束的幾瓶藥水,很快就續(xù)上了新的。
扎針的時候,顧讓的手背已經(jīng)青紫一片,有了好幾個針孔。
蘇若最終還是沒走成,她做不到狠心到這種地步,在顧讓病成這樣的時候,事不關(guān)己的離開。
她跟江荊年一起照顧了他一下午,到傍晚的時候昏睡了一天的顧讓總算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他悠悠睜開眼,視線是高燒中的那種渙散,在看到蘇若的時候瞳孔震了震,然后再度沉沉睡去。
而在這一次短暫的醒來之后,他的高燒才算是徹底控制住,沒有再反復(fù)起來。
蘇若第二天早上還要趕飛機去北京,沒有在江荊年家里久留,確認顧讓沒事之后便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去機場的時候,蘇若跟江荊年通了電話,確認顧讓已經(jīng)徹底退燒之后才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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