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探出脖子來,似乎是有些為難的樣子,“而且還是要在心形之中擺出這兩個字……”
“怎么?”
路奕涵長眉一挑,吐出一口煙圈,“有問題?”
“……是有點問題?!?br>
另一個男人也直起身體來,說:“路少,這個后備箱太小了,這么復(fù)雜的形狀擺不出來?!?br>
“你意思是說,空間不夠?”路奕涵蹙眉,上前看了看,這兩個男人笨手笨腳的,弄了半天,只拿了玫瑰花擺出了一個“畫”字還是不完整的。
不過他大概對比了一下,要擺出2個畫字,還的確是空間不夠,想了想,就說:“那不弄2個畫,就弄一個畫字,這樣夠了吧?”
不過他大概對比了一下,要擺出2個畫字,還的確是空間不夠,想了想,就說:“那不弄2個畫,就弄一個畫字,這樣夠了吧?”
一個“畫”字,擺在心形中間,應(yīng)該也是挺浪漫的。
路奕涵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悶悶的抽了兩口,又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興師動眾了?
不過這話不是秦樊剛說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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