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
歆雨連忙伸手,抓著慕晨初放在輪椅上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對上路奕涵那看似冷漠,其實(shí)卻是隱藏著太多痛楚的眸子,認(rèn)真地說:“奕涵,我們找個地方,單獨(dú)說一會兒話可以么?”
路奕涵卻是哼了一聲,雙手一抖衣領(lǐng),語氣冷漠疏遠(yuǎn),“我沒有什么話可以和你說的?!?br>
歆雨見他轉(zhuǎn)身就要走,連忙伸手去抓他,結(jié)果卻只抓住了他的衣角,因?yàn)樗谳喴紊系年P(guān)系,這樣一折騰,說話就有些吃力,“……奕涵,你等等。”
她有些急切地說:“……和我談一談可以么?這次在b市的事情,我真的很感謝你,我想要當(dāng)面和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還有我——”
“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說了么?‘謝謝’兩個字太珍貴了,我還真怕自己受不起。”
路奕涵伸手一把拉過自己的衣角,堅(jiān)硬的脊背,對著歆雨,他始終都沒有轉(zhuǎn)過頭來,像是多看她一眼都會讓自己難受。事實(shí)上,他的心里,的確是難受,難受的只能用這樣的冷漠和偽裝出來的厭惡來阻止自己和她的靠近。
“……冷歆雨,你的謝謝就不必了,當(dāng)時的情況,換做是任何人,都會挺身而出,至于你要和我談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就是離婚——”
他捏著自己的衣角,純棉的布料在他的掌心之中,完全變了形,就像是他這一刻的心思,扭曲的讓他沒有辦法去形容,胸口堵著一塊巨大的石頭,隔著石頭又好似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兩個字——絕望。
他像是為了找一種解脫,那句話,就這么脫口而出,“離婚,我同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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