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晚看了他兩眼,男人精致的五官依舊是一片深沉,不過眼神顯然是認真多了,歆晚心里也是有所懷疑的,再者,她能想到的是,如果黎若纓真的給自己設(shè)了這么一個局,處心積慮要陷害自己的話,多半也是因為這個男人。
所以,她為什么不說?
“黎若纓?!?br>
她抬起頭來,身子往身后的柜臺上面肆意地靠了靠,看著溫翰宇平靜的眸光,她將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后才說:“我一開始就有所懷疑,一直等到前兩天,我收到了一條新聞,現(xiàn)在想來,可能也是陷阱吧,總之就是有人一直都在不斷提醒我,沈慶很喜歡這些東西,而他的一句話,很有可能會改變我父親的命運,所以我不得不冒險。”
“那剛才為什么不直接進去?”
“你來電…話了。”
歆晚看了他一眼,如實說:“說起來還要感謝你,要不是因為你來了電…話,可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陷險境?!?br>
溫翰宇聽著她這么“誠實”的言語,心頭的陰霾也消弭了一大半,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在歆晚變臉之前,見好就收,挑了挑眉就說:“那你要怎么感謝我,嗯?”
這人真是得寸進尺。
溫翰宇勾唇一笑,這次倒是也沒有咄咄逼人,而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后才說:“感謝我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本人比較喜歡實際行動的感謝。你現(xiàn)在可以好好想一想,一會兒,你需要給我解釋一下秦樊剛的事情,還有,用什么樣的行動讓我滿意?!?br>
男人說完,伸手從身后的柜臺上抱起了那個六千萬的青花瓷,然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一通,就聽到他吩咐對方,“讓人先上來,把記者都壓一壓,我說放的時候,再放上來。”
歆晚有些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什么感謝,還有秦樊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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