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反問她,亦或者是反問他自己?
她心頭越發(fā)的紊亂,嗓子眼里就像是含著一口什么東西,在滋滋冒泡,然后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神經(jīng)都是酸酸澀澀的,她是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形容才是最正確的,只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太喜歡這種不能讓她掌控的感覺。
她推著男人的力道更是加大了一些,聽上去冷然的女聲,分明透著幾分慌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發(fā)神經(jīng)別拉著我,你松開我,這里是學(xué)校!你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公德心?”
溫翰宇偏偏不放開她,男人那張精致的五官,在清晨陽光的折射下來,減輕了幾分,他身上與身居來的那種深沉和戾氣,只襯得身材頎長的男人越發(fā)的英氣逼人,“我這樣,就是沒有公德心?你在國外待了幾年,就待傻了吧?知道什么叫做公德心么?”
歆晚氣急,漲紅著臉,大聲反駁,“溫翰宇,我發(fā)現(xiàn)你就是一個流.氓!別人知道你堂堂溫氏總裁,其實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么?你現(xiàn)在就在學(xué)校門口,對我動手動腳的,你還覺得你自己有理了?你給我放手!”
“我還沒有對你怎么樣呢,你就罵我又是流.氓,又是衣冠禽.獸的,我要真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太對不起你這樣的形容?”
“你——”
眼前男人的五官瞬間被放大了數(shù)倍,兩人原本就湊得比較近,要說力道,歆晚從來都不是溫翰宇的對手,這會兒身體被他鉗制著,她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溫翰宇的臉湊上來,她被迫移開臉頰,一口氣還卡在嗓子眼里,視線一轉(zhuǎn),正好看到了從里面出來的童言煜,她嚇得臉色一白,幾乎是一瞬間,就抬起手來,啪一聲,落在了溫翰宇的嘴角上——
“溫翰宇,你趕緊放開我,小煜來了!”女人的語氣,完全是緊張慌亂的,就像是一個做賊的小偷,被人抓個正著似的。
溫翰宇,他本來的確是沒有想過要在學(xué)校門口對她做點兒什么,只是每次看著她對自己的那種抵觸情緒,他心里就格外不痛快。他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一樣不說,就說女人好了,從來也都是別的女人貼上來,他什么時候還能對一個女人上心過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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