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晚就擰著秀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男人卻是輕笑一聲,“味道還真不怎么樣?!?br>
“那你可以不要喝!”
溫翰宇嘴角的笑意就更是深邃了一些,“你不是泡給我的喝的么?”
歆晚氣得臉色都是鐵青,又聽到他很是慵懶的說:“剛剛躲在后面聽著我和你父親的談話,現(xiàn)在有什么想法了?”
原來他知道!
“你是故意的對么?今天你來我家,目的,就是給我爸這樣下套,給顆甜棗,回頭讓他來勸我放棄兒子的撫養(yǎng)權?”
溫翰宇其實真沒有這個想法。
他剛剛的話,也沒有這么個意思,他并不屑做這樣的事情,至于出手想要幫蔣又翼,也不過就是因為今天他人坐在了這里,換做是平常,他也懶得做什么舉手之勞的事,更何況,蔣家的基業(yè)也是根深蒂固的,一個項目做不成了,大不了就是虧損點錢,蔣又翼還是有商業(yè)頭腦的,否則也不可能將蔣氏做到如今的規(guī)模,他還不至于會因為一個項目而破產(chǎn)。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時“好心”,現(xiàn)在卻是被這個女人當成了“驢肝肺”。
男人將杯子放在了一旁,蹙起眉峰,一字一句地反問:“你說什么?我給你父親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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