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剛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指著他的小鼻子又兇巴巴地質(zhì)問,“童言煜,你說,你剛剛看到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那個人?”
童言煜大大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一圈,他抿著那張小嘴,嘴角卻是不由自主地揚起來。
秦樊剛看著他慢慢笑起來的樣子,心頭微微一沉,伴隨著一種輕微的刺痛。
有些東西,他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童言煜某些神韻,和溫翰宇太像。
以前他們3個人都住在美國,雖然他知道溫翰宇這號人,但是并沒有和正式他打過照面,那完全是兩種感覺。兒子隨媽的比較多,童言煜的五官,和歆晚像的多,可是他現(xiàn)在卻是覺得,面前的這個小男孩兒,眼角眉梢的那些神韻,有時候真的是和溫翰宇如出一轍。
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還有他的這張小嘴。
小小年紀,卻已經(jīng)透著幾分英氣,
這種相似,就像是一個無情的聲音,在不斷地告訴著他——這個孩子,是溫翰宇的。他們的血緣,是一輩子都割不斷的。
而他,秦樊剛,已經(jīng)輸在了一條起跑線上。
“唉,我那個媽媽,的確是個大笨妞,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其實早就已經(jīng)露餡了?!毙〖一锸稚駳獾膿P起小眉頭,得意洋洋地說:“她在第一次回b市的前一天晚上,我聽到她給悠然阿姨打電.話,她說了‘溫翰宇’這個名字,還說這個男人就是我的父親?!?br>
他知道童言煜很聰明,但是他沒有想到,歆晚這么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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