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你想和我離婚,目的是因為你想找尋你人生的第二春?”
溫翰宇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沙發(fā)邊緣,看上去顯得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卻無端端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他自以為了然地冷笑道。
歆晚不解釋,也不承認,聰明的和這個精明的男人,四兩撥千斤,“溫少是說,你是我的第一春?”
這個女人,何止是牙尖嘴利?腦袋轉(zhuǎn)的也挺快,溫翰宇別說是在商業(yè)談判桌上,顯然會有處于下風的時候,平常,也不會有人敢這么堵他的話。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走到30歲的這一年,有6年的時間,在他的法定配偶欄上寫著“童歆晚”這個名字,卻是到了這一刻,才真正的了解到——他6年前,娶的,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女人。
歆晚見他有瞬間的慌神,步步緊逼,“溫少,其實你我都很清楚,我們都沒有什么感情的,我相信你的想法和我父親的是一樣的,我童歆晚對于你而言,自然是絲毫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項目,對么?既然今天我們都坐在一起,那就把話說明白了,項目繼續(xù)合作下去,我們私下先把婚給離了,也算是各退一步”
“各退一步?”溫翰宇挑起一邊的眉毛,“你們蔣家退出在哪里?”
歆晚不溫不火地接話,“我的退步是在這6年里,從來都不求你什么,要是我真的想鬧事,對你,必定也沒有什么好處的,對么?”
溫翰宇嗤笑一聲,“你現(xiàn)在是在威脅我?”
“要是你覺得用威脅這個形容詞來形容我剛剛對你說的話,比較合適的話,那么我也不否認?!?br>
男人舉起手來,帶著嘲諷地鼓掌了兩下,他的嗓音冷的如同是染上了三九寒冰,“很好,我倒是真的小瞧了你,你是什么都準備好了,大概也就只欠一把東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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